逄经赋毫无人性,他掐着她的后脖颈逼她低头:“好好看看你的逼是怎么被这把枪给插的!”

  逼口中陷进去的黑色枪杆,将阴唇也捅进去,笔直的硬物卡在那不上不下,干燥的穴道只要他猛地用力顶,就会逼得她嚎啕大哭。

  枪杆往外抽出,原本的白肉充血变肿,咬合在冷器上面,黑与粉的交织颜色醒目,视觉冲击的效果,带给男人凌辱的兴奋,绮靡又淫荡逼穴把他都看硬了。

  枪杆与逼肉的活塞运动,把肥软的阴唇反复捅进去拉出来,她的阴道被迫变形成枪杆的形状。

  田烟拼命抓着床褥,声音似哭似喘,慌张急促地喘息,疼痛应接不暇贯穿着她,逄经赋恨不得将她的脖子往下压断,脸朝着胯下怼。

  “求求你……求求你啊……”

  “求我什么?”

  “放过我呜……”

  “刚才还求我不让你死,现在又求我放过你,你的要求是不是也太多了点!”

  田烟崩溃啜泣,看着插在她穴里的枪杆不再动了,外面只露出了一个p226的枪身,她哆嗦得咬牙打颤:“不要用它,不要它,拿出去。”

  “不要它?那你要什么?”逄经赋狠毒的笑声冷刺进她的耳中:“是不是我还得把全部的枪都给你摆出来,挑个你喜欢的型号?”

  眼泪一滴滴地落在枪身上,田烟捕捉到他鼓囊的裆部,布料勾勒出那里挺起的轮廓。

  她横下心,干涩的喉咙挤出颤音:“你。”

  “我要你。”

  逄经赋额角的青筋狠狠一跳。

  他知道自己下面憋得有多难受,若他欲望昏头,一定会撕开她的腿根,毫不犹豫地插进去。

  逄经赋抓着她的头发拽起,田烟脑袋猛地往上抬,布满惊悚双眼泪珠盈睫,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从他声音里清晰地分辨出那种憋屈的不悦。

  “你以为老子什么都吃?老子看起来像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!”

  逄经赋用力将她甩到一旁,田烟摔趴在床下的地毯上。

  “妈的,给老子滚!”

  -

  第二天,田烟上班时,腿还是酸的,她假装感冒戴上口罩遮掩住脸上的掌印。

  祝若云比她来得晚,看见她后就苦着脸抱怨:“你昨天怎么没来啊!我给你发信息你都没回,就我一个人在这,累死我了!我都没敢告诉店长,怕她扣你工资。”

  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田烟撑着柜台,身体站得有些僵硬:“昨天我发烧了一直在睡觉,没空看手机。”

  祝若云也没多问,委屈撅着嘴:“下次不许了!”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收拾完速冻食物,田烟一瘸一拐地走去仓库:“若云,我去后面上个厕所。”

  “好~”正在收拾过期食品的祝若云头也不抬。

  田烟来到监控室,反锁上门,她刚坐下就疼得倒吸冷气。

  里面像是擦破皮了,她也没看,脖子弯下去就酸疼得厉害。

  田烟拿出藏在这儿的备用机,给朱双翁打去电话。

  “老朱,李亨有个女儿吗?”

  她突如其来地问题,朱双翁摸不着头脑,还是给她查了查。

  “有,今年五岁了。”

  “那他妻子还在世吗?”

  “在世是在世,不过三年前就离婚了,你突然问李亨干什么?”

  “他死了。”

  另一头的人沉默了会儿。

  田烟捂着眼睛趴在桌子上:“我亲眼看到他被逄经赋拿枪打死了,尸体可能找不到了,你把他的保险报一下吧,给他妻子和女儿留着。”

  “世事无常,田烟,做咱们这行的,都是出来卖命的,入职前都签过死亡协议,你不用太难过了。”

  朱双翁听到她哽咽声,便换了个话题:“最近有收获吗?”

  田烟擦了擦泪:“还没能知道逄经赋的下一步计划,但应该快得到他的信任了。”

  朱双翁不用问也知道这份信任是怎么来的。

  “田烟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“干完这个任务,我一定帮你退休。”

  她逞强地笑了笑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