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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;;;一提到这件事,杜参军也只是叹了口气。
;;;;“此事与你无关,谁也不知道我为何会突然生这种病,不过现在都已经好了,过去了。你就不要再想了。”
;;;;大约是经历了生死,所以杜参军的态度很是豁然。
;;;;那样子竟然是根本不打算追究了。
;;;;杜子良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急切,“这怎么能行呢,如果不把害叔父的人揪出来,或许下一次他还会害人!”
;;;;杜参军愣住了,仿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“你说,是有人要害我?”
;;;;杜子良像是才察觉到自己失言,立刻摇了摇头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觉得叔父病的蹊跷,或许这件事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。”
;;;;他撩起眼睛,小心翼翼的看着叔父的表情,看到那张脸上闪过的惊疑之色,他又缓缓地说道“从前我就觉得不对,叔父的身体一向健康,而且这病症来势汹汹,咱们遍访名医也毫无作用。怎的偏偏在这里,竟被一个不善医道的无名小卒治好?”
;;;;知道抛出这些疑问,叔父肯定会怀疑,所以接下来的话他并没有直说,还作势替林梦雅解释了一句。
;;;;“当然,我并不是怀疑那位小兄弟,也有可能是叔父吉人自有天佑,所以才误打误撞的得了上天的庇护,但这件事终究是有疑点,侄儿觉得,叔父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;;;;杜子良太了解他的这位叔父。
;;;;虽然性子算得上光明磊落,但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,他就不信对方就一点疑心都没有。
;;;;杜参军的脸色沉了下来,似乎陷入了思考当中。
;;;;“侄子知道叔父不想怀疑任何人,所以如果叔父能够信得过我的话,侄子愿意暗中替叔父探查此事!”
;;;;他说的言辞恳切,全然一副是真心为了杜参军着想的口吻。
;;;;但杜参军却难得的陷入了沉默当中。
;;;;杜子良有着八九分的把握,因此他只是垂首而立,并没有看到杜参军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渐渐转冷。
;;;;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,杜参军才低声道“我当然信得过你,你可是我最亲的侄子。”
;;;;也是他最没想到,最不想相信会加害自己的人,可偏偏事实就是如此。
;;;;杜参军一时只觉得心剧痛无比。
;;;;难道这么多年的疼爱与教养,终究是喂了一头白眼狼吗?
;;;;“是,侄子必定不会辜负叔父的重托。”
;;;;杜参军不想再说话,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先出去。
;;;;杜子良心中觉得已经十拿九稳,自然是着急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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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;;;实施他的布置。
;;;;在叔父这里,他总是能够成功的。
;;;;因为师父永远都不会怀疑他,因为他是师父唯一的侄子,也是他唯一的传人。
;;;;只有保持住自己的地位,他才能够接管叔父的一切!
;;;;杜参军的视线有些失神地看着窗口。
;;;;记忆里,子良还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童。
;;;;那时候的他刚遭遇丧妻丧子之痛,虽然对那个夫人他只有责任,没有半分的男女之情,那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心中的痛楚难以言表。
;;;;那时是这个侄子安慰了他,让他重新看到了希望,也是因此他将这个侄子带在身边亲自教养,不惜将自己的一切资源都砸在这个侄子的身上,只希望他能够茁壮成长,不像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孩儿一样会半路夭折。
;;;;但是
;;;;一时的心痛与愤怒让他砸了碗。
;;;;外面的人只听得里面“咣当”一声,白敬正把那几个已经玩到疯了的家伙揪回来,训斥了一顿,就听到参军营帐里的声音。
;;;;脸色一变立刻走了进去。
;;;;“参军大人,怎么了?”
;;;;他鲜少看到参军大人会动怒。
;;;;而且看他的样子,显然这怒气来的还不小。
;;;;白敬一下子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;;;;能让参军大人如此生气的,恐怕不是小事。
;;;;“咳咳,白敬,你来的正好,我有事要让你去做。”
;;;;杜参军拍了拍胸口,眼中的痛惜也只剩下了几分冷色。
;;;;既然有人想要找死,那他也不必再留手了。
;;;;他会给对方最后一个机会,如果杜子良还是一意孤行的话,那他就要亲自清理门户了!
;;;;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白敬一脸的严肃。
;;;;隔天,一大早刚起来,林梦雅就扎进了厨房。
;;;;她生怕杜参军昨天晚上会中招,所以想了一夜的对策。
;;;;如果对方还下的是之前的那种毒药,那还好解决。
;;;;毕竟她最近给杜参军做的吃食里,除了依旧是那些解毒滋养的药材外,她也为杜参军稍稍地提高了一下毒药的耐性。
;;;;当然不像是她或者是宁儿那样厉害。
;;;;顶多是能够多几分耐药性,可能
;;;;别人吃了见血封喉的毒药,他吃了就得痛苦地熬上个几天。
;;;;当然她也不是跟对方有仇,非得让对方多受折磨,而是这样一来就可以延缓毒药的扩散速度,争取更多的生机。